“滚导”表示:“大概是人们对于超级英雄的故事非常懒惰。他们拍了一部电影,票房还不错,就拍了第二部。但是他们没有想过为什么这种电影能有好票房,故事上和别的故事有什么区别,为什么人物这么重要,是什么让人来到电影院的?我喜欢严肃的超级英雄电影,我还喜欢喜剧超级英雄,为什么不能在超级英雄电影中加入一个谋杀的故事。我喜欢不同故事,不同的类型。只有这样,才会让这种影片具有生命力。”从这些说辞来看,他对于新的DC宇宙,有一个庞大的计划。但是,这个计划能执行多久,并且多久后可以落地,还是一个未知数。公园抢椅子,从人性的角度揭示了战争存在的必然性;警察捉天使,表达了导演对和平的存在形式的个人看法,即和平就是一场闹剧后剩下的两个字;鸟与人,实际上展现的是种族关系,也为后来在纽约碰壁埋了伏笔,种族这层屏障,连爱都打不破,何况成吨的血与泪呢;出租车上黑人得知他是巴勒斯坦人的极度兴奋,表达的是作者对宗教的反思,巴勒斯坦的耶路撒冷自古为兵家之地,所谓“圣城”更是由无数白骨堆积而成,千百年来将亚欧人民紧密连接的犹太教和基督教的传播,实际上伴随着无数的杀戮和征服,而苏莱曼在出租车上所受到的突然其来的尊重,便正是踩在这些杀戮之上的结果;车底下藏的花,从主题上来讲,从时间与历史的关系角度理解或许更为妥当,而且也很好的呼应了占卜者对巴勒斯坦未来的预言,即警察与偷花贼都忘记的真相,只有站在高楼上的,并且与这件事毫无关联的苏莱曼得以看见。巴黎,是一个处处有巴勒斯坦的影子,却偏偏不是巴勒斯坦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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